这是，许佑宁才发现她的背脊在发凉。

林女士一直吵吵嚷嚷，说她花了那么多钱，医生居然治不好林先生的病，一定是无能庸医！

萧芸芸只能平心静气的问：“我要怎么样才能看到视频？”

沈越川的呼吸更重了，他瞪了萧芸芸一眼：“你知不知道，你这样很惹人厌？”

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，脑子也无法再思考，许佑宁难受得恨不得用死亡来结束这种疼痛。

“你去找张医生了吧？”萧芸芸捧起沈越川关节淤青的右手，“我的会诊结果不是很好，对吗？”

萧芸芸闭上眼睛，过了两秒钟，手指轻轻一划，接通电话，颤抖着声音叫了一声：“妈。”

这一次，穆司爵没有犹豫，果断挂了宋季青的电话，转头就对上许佑宁疑惑的目光。

昏黄的灯光将他孑然的身影拉长，僵硬中透出失望。

萧芸芸苦恼的支着下巴，盯着桌子上的果汁：“秦韩，我……没忍住。”

萧芸芸摊了摊左手：“车祸已经发生了，我也确实受伤了，难过大哭又没用，那就接受治疗努力康复呗，没什么大不了！”

可是，在她的世界里，穆司爵应该是杀害她外婆的凶手，她不应该享受仇人给予的快乐。

可是，为了不让芸芸难过，她隐瞒了越川的病，也隐瞒了一些真相，让芸芸和越川以为他们不能在一起。

萧芸芸松开水壶，收回手，正想说什么，沈越川已经走过来：“你是不是知道了？”

可是，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，明明是林知夏诬陷她，那笔钱明明在林知夏手上啊。

她想象了一下这个世界如果没有沈越川，最后发现自己好像没办法活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