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哭了?”程奕鸣伸手为她抹泪,“红薯冷了不好吃,明天我再给你买。”
他在梁导的目光中离去。
“我也不知道,警方正在调查。”
她只是一个努力追求梦想的女孩,不应该受到这样的牵连。
白唐接着说:“我已通知海关路政,重点核查携带首饰过关的人群,但从案情来看,嫌犯能在高级别安保的情况下,神不知鬼不觉以假换真,必定对地形十分熟悉,就算不是内部人员,也一定对展览厅十分了解。”
虽然诗歌里暗含的意思很恐怖,但这在祁雪纯看来,就像是孩子的游戏。
“现在是凌晨十二点半,早上七点你从这里出发,往左边一直走,大概一个小时后能走上公路,”男人说道,“公路上有汽车,你可以搭车回市区。”
但她也做不出硬将朵朵送回去的事情。
入夜,祁雪纯回到警局,继续查找资料。
“严小姐,你和秦先生什么关系?”保姆反过来问她。
第二天上午,祁雪纯顶着发疼的脑袋坐起来,瞧见床头有白唐留的字条。
管家不甘心,咬牙质问白唐:“你……你凭什么抓我!”
每次想到他,或者想到他和别的女人结婚生子,她都会心如刀绞,呼吸不畅。
“他就算死了,我也咒他下十八层地狱。”祁妈回瞪,毫不示弱。
“客气了,明天等我消息。”
“他不是我前男友……”她立即分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