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有洁癖,洁癖到对洗澡的地方都很挑剔,平时去哪里出差需要住酒店的话,浴室的每个角落都要保证消过毒,床品和日用品之类的必须全新或者是他专用,住别人住过的房间是他的极限。 萧芸芸突然意识到不对劲:“上你的车,委屈的人是我吧?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傻眼了。 穆司爵似笑非笑的问:“打断你的好事了?”
许佑宁终于不再害羞,看向穆司爵,有那么几秒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穆司爵眸底的笑意,竟然满是成就感。 一个本来就有极大风险的手术失败,就连他们为人的资格都否定了?
沈越川打量着萧芸芸,她实在不像是装的,打从心里觉得这是个实心眼的姑娘,心情一好,大手一扬:“我也只是吓吓你,哪能真的让你睡沙发啊?你睡床上,我去把你的被子枕头拿过来打地铺就行。” 离开出租屋,已经是凌晨两点,她坐上停在路边的车子,目光锁定最后一个位置酒吧。
来不及同情这个可怜的男人,许佑宁拉上穆司爵就往外冲:“走!” “起风了。”陆薄言拢了拢苏简安脖子上的围巾,“回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