轰地一下，心中像是有什么倒塌了。这时，露台上隐约传出一阵冷笑。

“你别发呆，帮我拿眼线笔。”严妍催促。钱老板搂着她起身，忽然想起了什么，转头看向程奕鸣：“程总，合作不用谈了，明天你让人将合同送到我公司就行。”

“……”“那可未必，”她索性走进去，朗声说道：“现在程子同算是自身难保了。”

“今天我又碰上于翎飞了……”她将有关追查地下赌场的事跟严妍说了一遍。话音刚落，符媛儿的电话响了。

于翎飞接着说道：“至于这个姑娘为什么会做出那些事，又为什么会站在这儿，我相信有人心里比我更加清楚。”符媛儿回头看了一眼彩灯闪烁的会所，问道：“程奕鸣看着不像这里的客人……”

“是他跟着我，因为他想找严妍。”她赶紧回答，“不信你问他。”这个人的角度很清奇啊，但众人想一想，的确是那么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