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当然相信你。”康瑞城冷声笑着说,“就像你愚蠢的相信穆司爵那样。” 穆司爵淡淡的应了句:“我知道。”
靠,刚缝完伤口就想那种事?! “不管我有没有目的,昨天那种情况下你根本不可能得手!”许佑宁冷冷的说,“你以为穆司爵的命是你想要就能拿去的吗?”
她感动得差点流泪,抱了抱爸爸妈妈:“我现在最想要的就是这个礼物。” 许佑宁的背脊一阵发寒。
“这个?”康瑞城无谓的笑了笑,“再过几年,你就知道没有好下场的人是谁了帮我转告陆薄言,我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你们,放过陆氏。陆薄言十四年前就该死了,让他多活了这么多年,算他幸运。现在,他该准备遗书了,免得临死前才想起还有事没有交代清楚,到时候就来不及了。” 离开快一个月的时间,许佑宁已经很想外婆了,冲回家,外婆和阿姨正好坐在客厅看电视,她撒丫子奔过去抱住外婆:“外婆,我回来了!对了,这是简安要我带给你的。”
这样至少一了百了,她怕的,是穆司爵用另一种方法折磨她,让她生不如死。 他冷冷沉沉的坐在那儿,无声无息,却又让人无法忽略,就像一头蛰伏的森林猛兽,随时会从黑暗中一跃而出,一口咬断猎物的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