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手上的奶茶还有一点余温,她微微仰起脖子喝了一口,眼前突然出现两个陌生的男人。 再解释下去她的脸就又要涨红了,陆薄言也就不再抛什么重磅炸弹,把领带递给她。
以前发生大案子的时候,也会有大波的记者涌向命案现场,但他们不会包围苏简安,她也不曾面对过镁光灯,难免有些不知所措,紧紧抓着陆薄言的手,茫茫然看着他。 “我也是和朋友一起来的。”男人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卡座,那里坐着一个穿着白衬衫,颇为养眼的男人,“不如,让你的朋友和我朋友也认识一下,我们几个人一起坐下来聊聊?”
苏简安高高兴兴的拉着陆薄言上了车,自动自发告诉他:“我没见过我外公外婆,爷爷奶奶也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相继去世了。印象里,最疼我的老人是从小照顾妈妈的保姆,我叫她许奶奶。她一直照顾我妈妈到我七岁那年才回了老家,后来她也有经常去A市看我们,每次都给我带好多她亲手做的粽子。可是我妈妈走后,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。” 苏简安觉得耳朵热热痒痒的,想摸一摸耳朵,却触到温热的什么。
“啪!” 苏简安:“……”(未完待续)
第二天。 苏简安磨蹭到副驾座,刚坐下陆薄言就托住了她的下巴:“怎么受伤的?”
手镯进|入拍卖流程,可苏简安还是没收到苏亦承的回复。 可他终究没有实现承诺。
这样的动作下看他的轮廓和五官,深邃俊美得令人窒息。 “我……”苏简安支支吾吾,“我都忘了……”
沈越川听说苏简安不舒服,也不敢废话了,踏踏实实勤勤恳恳的协助陆薄言完成工作,忙到到傍晚六点多,这一天的工作总算结束。 “苏亦承……”她情不自禁的叫出他的名字。
苏简安挑不出哪里不满意,而且她已经很久没有穿到妈妈给她挑的衣服了。 新婚的第一天,苏简安就在这种愤愤不平的情绪中度过了。
“啊?”苏简安后知后觉的摇头,“没有,除非真的很忙,否则他都是下班就回家的。” 陆薄言接过便签收好,去病房看苏简安。
“哥!”苏简安一看见苏亦承就扑过去,一下子撞进了苏亦承的怀抱,“你怎么来了。” 她掀开被子走到窗前推开窗户,起初以为自己看错了,眨了眨眼睛,再看真的是彩虹!
没办法,苏简安只能开这辆去找洛小夕了。 原来陆薄言每天要处理这么多文件,还有各种会议、谈判,难怪他回到家经常是一副体力透支的样子。
苏简安砸过去一个枕头:“别以为聊我和陆薄言我就会忘了你的事,昨天晚上你到底怎么回事?” 只看一眼,她就要失足跌进这温柔的漩涡里。
“噢。” 趁着陆薄言在楼上,徐伯给苏简安打了个电话,听见她那边吵吵嚷嚷的,他提高嗓音问:“少夫人,你怎么还不回家呢?”
此时,远在CBD的苏亦承也看到了新闻。 她十岁的时候和陆薄言见过几面,那之后陆薄言出国,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了,直到今天,十四年的时间已经过去。
不止是背脊,这下苏简安连脚底都发寒了,她摸不准陆薄言是不是生气了,只能过去抱住他:“不是。我们在家呢,我能走去哪儿?” 洛小夕挑了挑唇角,大明星和她口水战诶,她要好好想想怎么回应了。
墓碑照片上的母亲,是苏简安记忆中母亲最后的样子,四十出头的人,却保养得像三十多岁的人,笑容永远温暖如冬日的阳光。 她情不自禁的扬了扬唇角,推开门走出洗手间,赫然发现陆薄言站在外面,吓得她倒抽了口气:“你还没走?”
她放下苏简安的手机就匆匆忙忙跑出了餐厅,没多久,西装革履的苏亦承就出现在餐厅内。 洛小夕半晌都没有任何动静,苏亦承只好拉着她走。
陆薄言绕过桌子走过来,把苏简安从座位上拉起来:“伤到哪儿了?严不严重?” “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