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抬手一推镜框，脸色平静，不发一言。

秘书赶紧给她倒来一杯水，她喝水后好了点，但脸色还是发白的。

符妈妈冷笑：“一个提出离婚的男人，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？”

她这么说，符媛儿有点紧张了：“他为什么会紧张，是不是还是今希有什么事！”

“程子同的助理？”符妈妈从她的表情已经猜出来。

符媛儿没有反应，一脸的若有所思。

穆司神看了看一旁的手机，早上七点。

符媛儿打量妈妈的情绪，很正常没有任何异常，想来妈妈很少看网络，应该不知道程子同的事情。

秘书连连点头。

“进。”穆司神抬手覆在脸上，声音中还有浓浓的鼻音。

符媛儿没想到他真能答应，故意继续加码：“你……你得把汤也喝完！”

“账本不在我手上，”于翎飞放下酒杯，“但我有办法让他出来。”

严妍立即拉符媛儿到了房间里，这里隔音效果更好，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？”

符妈妈沉默了。

这哪里是让她呼吸困难，这是直接让她失去呼吸……

两人走进于翎飞定好的包厢，她已经来了，独自坐在桌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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